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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简介:余菊庵

作者简介:余菊庵

菊庵(1907-1999),名潜,号西横居士、海棠花馆主、矶边老人,沙溪下泽乡人。潜心钻研书画篆刻、诗词,1933年加入广州尺社美术研究会,1937年石岐沦陷后,以刻印卖字为生,1950年入石岐雕刻社,1958年创办“六棉艺苑”。1983年荣任广东省文史研究馆馆员。分别于85、 86、 89年三次在故乡、广州美院、广州集雅斋举办个人诗书画篆艺术展览。作品入选多种刊物、书画集及多处碑林。主要有《海棠花馆印赏》、《海棠花馆吟草》、《鞠庵吟草》、《余菊庵书画集》等。曾任广东省美术家协会、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及中山市政协常务委员等职。


           人 淡 如 菊

  余之爱菊,在众花之上,大半生之中有几年家住菊城,时至秋天,百花凋零,唯菊花独放,大街小巷处处可见,倘碰上那十年一度或六十年一遇的菊花盛会,更是万民空巷,锦簇花城。
由爱菊延至爱以菊为题材的诗书画又成了我的至好。
  余公名潜,乡中名人,以诗、书、画、印四绝闻名遐尔,尤以印功深。那年我陪被喻为中国当代诗、书、画三绝的刘海粟大师中山之行半月,期间亲耳听到大师对他的称赞。
  余公作画题诗落款菊庵。其实,菊也带潜意,古诗云:春花已开尽,菊蕊独盈枝。菊不争春,潜隐于山野东篱,刚贞不俗,秋来时发,可见余公是个人淡如菊、心仪陶令公之人,恰巧陶渊明其名,也是一个潜字,潜渊之龙,何其深也。
  我和余公交往不算很多,却是言浅交深,他长我一辈有多,我们也算是忘年交了,他称我世兄,我称他菊老。
  我对菊老以四绝功夫描绘的菊花自然是情有独钟,最爱的是他那幅作于庚申年秋天的水墨《菊花图》,真令我陶醉不已,其中表现出来的诗情画意,全在这不经不意的轻描淡写之中,菊老用他那别具一格的行草书法撰写的题诗更是让人回味无穷:非关造物有偏私,装点秋容遣送迟,瞥眼纷华讵足道,任他桃李竞趋时。菊花不与桃李争春,菊老将其洒脱怒放之势,独步天下自得之乐,表现得畅快淋漓。此画现存市博物馆,为馆藏珍品。
  他的另一幅专门为我作于壬申新春之磐石菊竹,则又是另一番境界,泼墨倾情,汪洋恣肆,粗犷豪放,将磐石之坚、山竹之节与菊花之淡,加上那点睛之金石,可谓是力透纸背,浑然天成。没有题诗,但却让我领略到了“宁可抱香枝上老,不随黄叶舞秋风”的潇洒意境。
  菊老无论是人品或是艺品,在故乡中都是深孚众望的,当年故乡的当家人谢明仁先生在为《余菊庵画册》所作的序中,评价他的艺术是“高古奇逸,自然浑成”;评价他的为人则是“淡薄名利,不事标榜,耐得住寂寞,经得起冷落”。他的作品常被作为故乡对外交往的珍贵礼品,其本人则被公推为中山市第一届美术研究会主席。现任美协主席梁欣基评价菊老的艺术成就时说,菊老的艺术凝聚了他深厚的中国传统文化的功底,他的文学修养和造诣极高,以诗言志,画言情,书入画,画入金石,炉火纯青,后人难以望其项背。八十年代初,我在广州工作,那天菊老来穗办个展,我前往参观祝贺,其影响之大,记忆尤深。期间,菊老访问广州美院,院长正给学生授课,闻讯立即放下手中笔,对学生说,现有大师来访,临时停课。说完匆匆赶往迎接,足见菊老声名犹如磐石秋菊,香远益清。
  我下了几次决心跟他学画,他欣然应允,并同时收我母子为徒,为此,还亲手绘制了一本图文并茂的水墨入门简明教材,只可惜我是浅尝辄止,仅学了一回。可就那一回,我也感到是受用终生。那回他从画人难画手,画树难画柳开始,边讲边动笔给我示范。遗憾的是缘份中遇到的这么一位诗、书、画、印皆通的大师,我就只跟他学了画柳枝,倒是我的母亲比我有毅力,花甲之年拜他为师,以画画疗疾,坚持不懈,菊老常给她予指导,甚至还给她的习作补笔,点石成金,使母亲信心大增,学有所成,老有所乐,兼且却病延年,应了那句“黄花晚节香”的咏菊金句。
  菊老已乘黄鹤去,体现其诗、书、画、印四大成就的遗世大作有《海棠花馆吟草》、《海棠花馆印赏》、《余菊庵画册》等,对我而言,弥足珍贵的是那本大师的手绘教本,足令我学一辈子。正所谓:志士如菊,过时有余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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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菊庵:于无声处惊“四绝”
蒼蒼梅株深深山
林 墉(原中國美協副主席、廣東省美協主席)
 
1990年
 
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村野蒼蒼燦爛的梅株為誰開放?為誰茁長?
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曠地深深茫茫的大山為誰枯榮?為誰煥然?
 
    澀得說不出,說了也說不清楚。
 
    鞠庵老人八十多個春秋易過麼?只就人生的坎坷與前途的跌宕,那能輕輕一句了平生!
 
    山野有梅,那是城郭森森洋灰地上無法容得梅樹落根的結果。曠野有山,那也是街市已夷為平地的因果。我不敢過份讚美鞠
 
庵老人的安然、倘若,他不是這麼安然,而是有了個忽然,並且從忽然變成果然,我看亦許就不是當今的必然。境遇使他大致只
 
能退到這麼個極限來求得藝術的完善。因而大可不必贊許鞠庵老人的清苦。我,則萬分沉痛地為這種清苦,這種數十年的清苦懺
 
悔——人世間怎麼這等忽視藝術。
 
    事實上,藝術從來不會帶給任何一個藝術家以榮華,藝術家倘若有榮華,倒是權術與謀求的賜與。藝術之神能給予藝術家的,
 
或許就只是探索過程的微微一笑,這一笑,大致也就要耗去畢生的精力。看來,想來,鞠庵老人一生追求的,怕就是藝術之神的
 
微笑。要不,他何至於這麼蒼然。
 
    我看,一個畫家的成就,就在於他自己的氣質已昇華為藝術創作上的品質,並從純樸的起點,有了完善的飛躍,並納入了美
 
的軌道。藝壇上不乏天天變日日新的以變異為樂事的豪傑勇士在,是,藝術的殿堂畢竟不全是江湖大澤,恁是立寨稱霸的。倘若
 
不回歸到對美的頌揚,怕總歸是自暴自棄。看鞠庵老人的書、畫、印、詩,我就深感這是種氣質的渾然,而絕非刻意的矯飾。畫
 
境與心境化成一體,一筆一感歎,筆筆有心聲。自然,如果用時俗的栩栩如生之類的眼界來審視,也許就會茫然若失——失去性
 
靈的感悟。
 
    鞠庵老人不論書畫,就其筆勢而言,總有一種沉實、從容、舒徐的神韻在,這種超型然的品性,確是值得敬仰。筆勢中能怯
 
弱在嬌,折霸澄俗,強骨存逸,大致就有所成,而沉中存活,實中見變,徐徐有抑揚,舒舒有頓挫,從容而去,行雲流水,就十
 
分不易,就我而言,更十分看重鞠庵老人筆勢中深得篆意的留趣,這留字能悟得活,道亦成半矣。
 
    如果我們看鞠庵老人畫,能悟到對畫境畫魂的追索中該如何與自己的氣質緊密結合起來。那麼,進一步的完善,就是日程的
 
安排。藝術之樹倘能落根生命之泉,只要再加上美神的光照,我看一片生機盎然,也就是可期的了。我以為,當我們在鞠庵老人
 
的藝術蔭翳中倘徉流連時,千萬不可忘記起步跋涉。自然,在那五曲十八彎處,我們怎不顧念這蒼蒼大樹呢!
 
    村野這蒼蒼梅株!
 
    曠地這茫茫大山!
 
    為誰茁長!
 
    為誰煥然?
 
沉雄博大關遒健  嶺海於今第一人
 
歐 初(著名鑒藏家)
 
1999年
 
 
    余菊庵先生名潛,以字行、號海棠花館主,廣東中山人,1907年出生,從事詩書畫篆刻藝術創作70多年。為人不求聞達,不
 
慕名利,又長期居鄉,因而世人知之甚鮮。其實早在30年代,書法家沈演公即稱許其榜書: “沉雄蒼健,非時輩所及”,同輩著
 
名書畫家對其藝術成就亦推崇備至。
 
    我在50年代認識菊老,敬佩其人品,清高豁達、敦厚謙和,對藝術的執著追求和取得的成就。 他的生活並不富裕,聲名不大
 
為世人所周知,卻 “耐得辛勤耐得貧,默默不求時輩譽”(菊老《菊庵吟草·論畫絕句示門生》),不自炫耀,不矯揉造作,不
 
以怪為新去驚世駭俗,獵名求利,因此樂得和他交往。 後來我常常因公事回家鄉中山,總爭取時間向他請教,讀書論藝,越來越
 
覺得他無論在詩書畫篆刻方面,均有較高的造詣,尤其喜歡他矯健雄邁的書風,不時將習作請他評點和題跋,家中張掛他的書作,
 
感到這是藝術上的很好享受。
 
    菊老一向愛國愛鄉,早年就參加廣州進步美術團體“尺社”;他的《海棠花吟草》充分記錄了他的飽滿愛國熱情、正確的藝
 
術觀點和清高樸實的情操:“掃蕩妖氛劃一時,飄揚遍插五星旗。今年不作登高客,擠向街頭看會師。”(《重九邑境解放》);
 
“若夫創業不宗古,小子才庸未敢同”(《自題印存》);“持論應排門戶見,同臻絕詣各千秋”、“畫家居處多詩意,不羨仙”
 
(《論畫絕句示門生》);“性情仍我有,傳統法先賢”(《自題書畫集》);“自號海棠花館主,略無隙地可栽花。亭台久向
 
胸中構,稱謂先于印上誇。且就一椽供嘯臥,還憑六法寫幽遐。赤城石室非吾慕,廉讓之問便擬家。”(《題齋壁》)。菊老也
 
曾從事文化教育工作,也偶收弟子,對他們不僅諄諄善誘,教誨不倦,而且如同家人,十分真摯,和藹可親。
 
    我十分惋惜,像菊老這樣有成就而又有品德高尚雅潔的人,竟然寂寂無聞,更談不上系統地總結,介紹其經驗。為此,80年
 
代,我積極建議為他在廣州舉行一次個展,後來又向當時中山市市委書記謝明仁建議,出版《餘菊庵書畫集》。年來經過許多藝
 
術界知名人士的不斷推介,省港澳臺等地,知道菊老其人其藝的人逐漸多了。
 
    余菊庵老書擅多體,其甲骨文取徑殷商,但不多作。金文雖亦淵源 《散氏盤》和 《毛公鼎》,卻大異于常人,不為規矩所
 
囿,運顏行筋力,一如行草,不假思索,一氣呵成,既不失傳統雄強粗獷、繁複密茂的風規,而老筆紛披,別有折挫槎木卉、渾
 
厚遒勁、燥潤同參,尤其是依章結體,長短得宜的風貌。
 
    菊老工於篆刻,故其篆法出入昌碩之門而上溯《石鼓》,由於精熟,所謂庖丁解牛,心目中無字無章,一揮而就,骨格挺健,
 
氣韻豪放,看似雜亂無章,其實是不整而整,是無法之法,只有十分精熟,才能臻此境界。舉凡隸書名家,無不遍習 《張遷》、
 
《衡方》等漢碑,菊老亦不例外,除了臨習,他花了不少時間讀碑,如蜂采蜜,志在廣收博取,檢拾點滴精華,為其所用,是以
 
所作隸書,很難具體辨析其出自何碑,愚意以為,他也和伊汀州一樣,以顏法入隸,寫來筆酣墨暢,內拙而外剛,肅穆而流暢,
 
線條往往一反常規,不隨筆劃繁簡而粗幼,可總使人覺得和諧,合拍得體。菊老楷法,既不宗晉,也不宗唐,徑學太博三志,厚
 
重妍潤,朴拙自然,不讓劉石庵專美於前,其妍潤之處,實得自子昂,世人皆以姿媚為趙書詬病,菊老獨能用長搶短,且能博采
 
眾美,脫出藩籬,使人徒知其高妙而不知其源流。
 
    至於行草,一望即知其得《爭坐》精髓,內涵筋骨,外曜鋒芒,淋漓痛快,沉著穩重,倔強崢嶸,大有顏魯之當日握拳透爪,
 
大罵李希烈之凜冽氣概,最為識者擊節愛賞,也是他的各體書法中最高妙之作。加以人品清高,書寫的內容,不論是自己的或是
 
前人的詩作、聯語以及款識題記,無不義理精闢,文字典雅。各種書體並皆工妙,當今嶺海書壇允稱獨步!
 
余鞠庵先生與他的“四絕”
 
郭紹綱(原廣州美術學院院長)
 
1986年
 
 
    廣東省文史館館員余鞠庵先生已年逾八旬,一直過著淡泊寧靜,儉樸自適的生活,他不僅是有成就的書畫家,同時在詩文、
 
篆刻方面都有高深的造詣,有人說他是詩、書、畫、印兼長,甚稱“四絕”並不過分。這幾年余先生先後在中山博物館、廣州美
 
術學院、廣州集雅齋舉行了個人作品展覽,受到美術界和廣州廣大觀眾的重視和好評。
 
    余鞠庵先生1907年生於原藉廣東中山市下澤鄉,自幼喜愛書畫,臨摹法帖習作對聊和七言絕句。十二歲時隨家蒼居孫城石歧
 
鎮,曾先後就讀于粹存國文專修學校,县立鄉村師範學校,1931年到廣州專門學習繪畫,加入尺社美術研究會,成為普通會員,
 
學了一年素描,受到關金鼇等先生的指導。後來由於生活所迫,不得不中斷學習,在鄉擔任小學教職,任國文、英語、書畫三科,
 
為時4年有餘,此後余先生得知趙浩公,盧振寰二畫師在廣州越華路擇仁裏山南精舍辦學教徒,便遲去教職,再到廣州專門學習繪
 
畫,在趙盧二位先生指導下,他不僅學習了工筆花鳥、北派山水,同時開始學習金石篆刻。但是好景不長,抗戰開始,日寇南侵,
 
他不得不中斷學習,回鄉避難,那時米珠薪桂,生活很艱辛,幸有學友幫助,得到孫立中學的聘請,擔任美術和文字兩科教學,
 
四十年代初期開始經常賦書述懷。1949年“閒居”一詩中有“知難營一飽,恥惡不相謀”,以及另一首詩中的“當肉常遲食,惜
 
油夜早眠”,可見那時他的清苦生活之一斑了,1949年,余先生在“重九日邑境解放”中寫道:“掃蕩妖氣劃一時,飄揚遍插五
 
星旗,今年不作登高客,擠向街頭看會師。”表現了他對解放的渴望和喜悅心情。
 
    余鞠庵先生從四十年代至今所作大量書稿,集中反映了他的細想感情和藝術觀點,他的詩作,題材廣泛,都是有感而發,無
 
論寫花木、景物,論藝術觀以及寫與親友的交往,都真切感人,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後,余先生看到社會各方面的形勢發展很快,
 
詩興更加振奮,他關心國家統一大業,於1983年還寫了“奉獻台當局”,“同是軒轅裔,宿嫌盡可消,負隅非久計,禦侮共肩挑。
 
荊瘁因聞析,琴清忌失調,回心明大意,企望複朝朝”,“出遊覓句月升時,為恐中秋欠一詩”,可見他對自己的創作要求了。
 
    余鞠庵先生在解放後那段生活都是以刻印所得維持生活的,刻字社的一般刻印任務,並沒有使他放鬆對藝術的追求,他主張
 
廣采博取,宗古創作,正如他的“自題印存”中所說“璽玩周秦味其樸,派分皖浙孰為雄,若夫創異不宗古,小了才庸未苟同”,
 
從漢鑄印,到鄧石如、黃牧甫,以及廣東的易大岸、鄧爾雅都是他宗師的對象。
 
    余鞠庵先生的繪畫,始初從事工筆花鳥,後來逐漸轉向雄肆寫意之筆墨。1970年他先後刻有“一氣呵成”“一鼓作氣”兩方
 
印,印的邊款是這樣注述的“作書作畫均宜一氣呵成。即不佳,亦覺痛快也。”近十餘年,余先生多次到南北各地飽覽遨遊,每
 
到一處,賦詩記感,尤是粉碎四人幫以後,更加勤奮作畫,他的“秋夜作畫述懷”曾經這樣寫道“興至竟忘倦,揮毫夜未休,深
 
更萬籟寂,細雨一燈秋,重染才完畫,永懷論藝儔,飛騰吾已矣,老境幸優遊。”
 
    余先生作為一位中國書畫家,見識寬廣而入微,他認為藝術“中西各臻妙,畫理可同參。”他曾自謙地說,“花鳥畫的應物
 
象形,隨類賦彩很重要,但我還缺這種功夫。”
 
    余鞠庵先生一般是不收弟子的,對於登門求教的青少年,凡品性純良,學藝真誠者,都給以輔導和幫助,余先生重視指導細
 
想教育,要求學生學畫學做人,全面地學習練功,他的“論畫絕句示門生”八首詩,基本上概括了他的教學思想,其中第一首是:
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前賢作畫志終身,耐得辛勤耐得貧。
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默默不求時輩譽,飄飄風格出人羣。”
 
    這是他自身的寫照,余先生身教表明數十年如一日,專修致志,不慕榮利,使他的詩畫印,相溶互濟,格調高尚,非同凡響。
 
    余先生認為書畫同源,學畫應先研究用筆作畫要有寫的功力,要有文學修養,使“畫中書卷味無窮”,從而擺脫平凡的工匠
 
氣,熟練之後還要修養靜氣,以平霸氣,達到他詩中說的“領取行雲流水意,略無滯礙是真才”,余先生根據自已多年的教學體
 
會出這樣的警句:
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大匠無方巧授人,冥搜惟自領其神,
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筌蹄擯落出新意,始是優遊透綱鱗。”
 
    余鞠庵先生對待學生親如父子,情同知己,他的學生分佈在海內外各地,都對他充滿感念之情,余先生的藝術和教學細想也
 
是值得學習和研究的。

“海棠花馆”,余菊庵个人网站。内有余菊庵生平简介、生活记实、学术评论、绘画作品、书法作品、金石作品、诗词等,登录www.yu-juan.com (中文网络实名:余菊庵),便可以进入余菊庵先生的艺术天地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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